从画廊这里离开,南枝专门奉上了两袋咖啡豆。
白苏只想带一包的,但盛情难却。
南枝笑说,“别不好意思,下次我再去背回来。我出国是常有的事情。喝完记得告诉我。只要在画方面抽成多一成就行了。”
白苏莞尔,“这方面我不懂,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南枝玩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苏失笑。
第一眼就觉得南枝不是这样的人,自然这些都是玩笑。
白苏驱车回家。
上楼,沙发上俨然又放了一件旗袍。
白苏扯了扯嘴角,还真是老一套啊。
永远都是旗袍。
样式花色都不带重样的。也不知道傅云臣是不是有什么御用的裁缝。
和上次一样,白苏选择了无视。
她为什么要做那个人的替身呢。
她从来都只是她自己。
晚上八点,院子里停了车。
每次这样的场合,都是许助开车来接她。傅云臣从来也不用提前告知她地点,只要告诉她时间,让她在家等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