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浓重,因雷鸟残存的力量保留下的人影依旧记录了数千年前发生的故事。
伊部守望着海岸,想教钓鱼的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回来。
金发少女穿梭在浓雾之中,如同旁边者一般拼凑着悲戚的往事。
提瓦特不缺悲剧,亦或者无论什么地方都不缺悲剧。
苏洺坐在营帐之中,用一把小小的剪刀将头发从耳后剪断,然后随手用帕子一裹,塞进包里去。
双双一直跟在苏洺身边,看着自家老大的齐耳短发瞬间感觉眼睛有点疼。
“我来我来……”双双沉重的叹了口气,忙不迭的抢过苏洺手中的剪刀,“您可别糟蹋头发了。”
这是糟蹋头发吗?
这是糟蹋那张脸!
苏洺点了点头,直起后背等着剪头发,眼睛却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人。
成年男性脸上看起来还没有旁边的少年稳重,但是不妨碍两人都是一身伤痕。
橙发青年嘴角紧紧抿起,眉头微微皱着,一脸不耐的给腰上缠绷带。
另一边的少年人依旧面无表情,但身上穿着的单薄背心却破破烂烂。
“上药啊。”苏洺看了魈一眼,指了指旁边放着伤药的托盘,“你还等着我给你熬一副黑乎乎的药?”
苦不死你个嘴硬的小金鹏!
魈抬眸看了一眼苏洺,冷哼一声,手却拿起了托盘中的药瓶。
“切磋可以,别往死里打行吗?”苏洺举着小镜子看着脑袋上的头发一点点变成短发,无奈道:“刚要是没停下来,我现在是不是能看到因为魔王武装和业障反噬直接凉了的两个人?”
达达利亚:……
魈:……
“苏洺?”金发少女顶着红彤彤的眼睛从营帐外探头,完全顾不上对着战损版的两个战斗狂涩涩,只是忍着悲痛开口,“阿瑠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