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昨晚是困疯了,我怎么可能说出打水龙这种事情呢?”
男人走在路旁,穿越一架很长的桥梁走向只在海平面上露出一个尖角的建筑,语气温和却带着些许蛊惑,“我们执行官和元素龙可没有什么过节,最多……打打水神。”
闻言,那维莱特眼皮一跳。
他想到了自己那个总是笑着到处看乐子的同僚,沉默片刻后还是叹气。
这还不如打水龙呢。
打水龙尚还有还手之力,打水神就不一定了,他觉得芙宁娜能当场躺下或者直接喊一声‘那维莱特,上’。
这和直接打水龙有什么区别吗?
那维莱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走在苏洺身旁满脸写着懒散的橙发青年,心中满是无奈。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好战啊。
沿着电梯下行,蓝色的海水和天空变成了古铜色的金属,机械运作的细微声音传入耳中。
苏洺站在那维莱特身后,好奇的看了看周围的电梯墙壁,又将目光挪到了达达利亚身上,“没有不舒服吧?”
一旁,那维莱特同样转过头来,盯着达达利亚。
怎么?
小时候坐牢坐多了长大了对监狱过敏?
“没有,就是没睡醒,困。”达达利亚侧头打了个哈欠,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今天能借用一下梅洛彼得堡打拳的地方吗?我想和那个典狱长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