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炀心中有些犹豫，他本想等楚萧沫回归后，在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打开破世门，没想到立刻开启。

光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在上一个时间里，虽然是林凡种下了开生石，但那时他的身体已经被冥占据了，正因如此，冥才能自由地驱使往生门内的一切力量。”

“如果这次不打开破世门，不让冥再次占据林凡的身体，那么林凡将会取代冥，成为新的游戏管理者。”

林炀听到这里，脑子一片混乱，难以置信地追问：“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样？”

光继续解释道：“对于人类和怪物而言，往生门仅仅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而已。”

“对于我、你、冥以及林凡来说，我们的灵魂契合度达到了完美的程度，能够高度匹配对方的一切能力。也就是说，林凡可以使用冥的力量，包括开启后对怪物的驱使。”

“但是，游戏管理者有一个限制，是不能从往生门来到现实世界的，那就代表放弃了一切权力，会变成怪物，往生门出来的都是死物变异的怪物。”

“那么，冥就不再是游戏管理者，祂会重新选一个，林凡就是最适合的那一个。”

“而冥的钥匙被收走了，他在游戏空间是打不开破世门的，现在又出现了林凡这个麻烦，只能你在这边将门打开了。”

林炀听着光的解释，心中震惊不已。他从未想过破世门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秘密。

也从未想过，冥那么强大，居然被限制到如今的地步。

林炀问道：“那你有没有驱使怪物的能力？”

光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你忘记了吗？我仅仅是在现实世界引导小沫成神的铺路人，关键时候能够舍弃自身性命，但我仅有斩杀怪物的力量，并无驱使怪物的能耐。”

“而目前，你的实力过低，我的实力尚未完全恢复。恐怕往生门开启之后，唯有依赖你和我了。”

林炀明白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意味着什么，不就是自我牺牲吗？反正只要不痛苦，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清楚了。倘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绝不会退缩。”林炀斩钉截铁地回答。

林炀离开精神海后，目光扫向四周的研究员，那些研究员们正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刚刚的举动。

林炀微微松了口气，回到夏铭的办公室，走进里屋，重新躺回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