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怎么能怪我呢?你在外边养小三,我无意间发现了,我不可能不告诉我姐啊对不对,谁远谁近我不可能分不清吧?”
男人看着她,被堵得说不出话。
楼下“嗷嗷”地叫唤越来越远。
男人和小时工都急切地朝下跑去。
原本站在门里怕喷身上血的我,也拎着垃圾出了门,下了楼。
我以为他们应该跑远了,怎么都没想到,剧情还有反转,小区门口突然冲上来一个足有一米七四,反正看着比我高的少年,他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子,看见那个拿刀的女人照着她的面门就来了一棒子,那女人“啊!”的尖叫一声,顿时被打倒了。
“叫你欺负我妈?小爷我在这里,我neng死你!”少年指着楼上那妇女发出狂妄地喧哗。
那妇女也是很顽强,竟然在脑袋挨了一棒子之后,又爬了起来。
她站得离少年还算近,抬起刀就想去砍少年,结果没想到,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力气又比妇女大,他一把抢过妇女手里的刀,在抢刀时他自己的手被划破,鲜血顿时流下来。
他的爸爸和妈妈正担心地大喊。
“小辉,怎么样啊?”
“小辉你受伤了啊……”。
结果,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十八岁的花季少年是那样胆大妄为,举起刀就朝着楼上的妇女砍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都被惊得有些不敢看那场面了。
我站得位置稍远一些,我只见那少年刀起刀落,冲着女人连砍了三刀……鲜血瞬间染遍了那妇女所在位置的地面。
接着传来更大更混乱的尖叫声。
“小辉,你怎么能砍人呢?你怎么能真的杀人呢?你傻啦!”
这是那个男主人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女人的声音,“儿子,儿子……你快……快把刀给我,人是我砍的,快点给我啊!”
女人的声音已经颤抖的话不成音,但还是不忘把刀从孩子手中抢过来,但她整个人也有点傻,手里的菜刀都好像拿不动了似的。
“呜……”她“呜呜”地哭着,“我怎么那么傻,还来找你爸,你爸算个屁啊,没他我们娘俩也能生活,可是,我现在把你害了,儿子啊,呜……你快跑,你快跑啊,去把你身上的血洗干净,人是我砍的,你快走啊”!
地上躺着的被砍的妇女已经昏迷了,因为她身边没有别人,也只有男主人,男主人站在一旁吓得魂不守舍,几次伸手想要抱住那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却颤抖着手,硬是没敢抱。
我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拿出手机报警,打120。
这时候,周围也围上来不少人了,大家有议论的,有给那被砍的妇女包扎的,听众人混乱的声音中说出的意思,好像是肩膀和手臂被砍到了。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警车和120都来了,但是因为小区停车位不够,小区内乱停车问题很是严重,导致120在小区门口就被堵死了,根本进不来。
没办法,120人员从车上卸下担架车,以及简单的医疗用具,跑了很远地路,才来到被砍的妇女身边。
医护人员先给妇女在地上包扎了伤口,止了血,然后给她输上点滴才把她抬上担架车,一步步推出小区。
这边还没有走出去,两名警察便走了过来。
“人是谁砍的?”
那少年的母亲马上颤抖着声音说,“是我,是我砍的。”
其中一名警察说,“跟我们走!相关人员都跟我们走,哪位邻居是目击证人吗?也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我远远地听到这话,转身回了自己家。
外边再发生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姜西还在睡觉,我心想,我睡不着,今天我就给老婆做顿饭吧,做一顿,除了西红柿鸡蛋以外的饭。
虽然我不会。
我先拿出大米,想熬个大米粥,我觉得熬大米粥肯定很简单,于是我把米洗好以后,就盖上锅盖煮着了。
我看到家里有土豆、茄子和青椒,我想了想,没敢学姜西做乱炖,就想着做个烧茄子应该比较简单吧。
我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红烧茄子的做法,然后按照上面的方法,把食材和调料准备好。
看起来,似乎还挺简单的,只是,咳!我觉得我很小心啊,可是,为什么会切到手指了?鲜血顿时流了下来,我甩了甩手指上的血,不想打扰姜西,跑去江东西的房间找创可贴。
江东西被我吵醒了,她睡眼惺忪一眼看到我手指上的血,立刻大叫,“啊,爸爸你流血了啊!爸爸我心疼你啊!”
“嘘!”我冲着她做了个静音的动作,她立刻小声对我说,“爸爸,你没事吧?你干什么了?”
我小声说,“别吵醒你妈妈,她已经很累了,爸爸想做一顿饭给你和妈妈吃,不小心切手了,一点小伤没事的,你帮爸爸找个创可贴吧。”
“哦哦!好,我知道创可贴在哪!”姜东西用着很小的声音。
闺女就是贴心啊,立刻给我找出了创可贴,还说,“爸爸我帮你贴!”
“好的闺女!”
当她特别仔细地给我把创可贴贴好的时候,还在上面吹了吹气,然后抬头看着我说,“爸爸我爱你!”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爸爸也特别爱你!”
她继续笑着对我说,“爱我你就抱抱我!”
我一愣,笑着弯腰抱了她一下。
当我起身的时候,她又笑看着我说,“爱我你就亲亲我!”
我又笑着低头在她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然后她又露着满口豁牙子,一脸期待看着我说,“爱我能不能不要逼我上学?”
我,“……”,竟然懂得移花接木?转移倒是挺快,可惜我也不是白给的。
我假装冷脸,斜眼瞪她,她马上伸出舌头做了鬼脸说,“嘻嘻,开玩笑地啦!你们去做饭吧,我再懒一会儿。”
“行!等我一会儿做好了叫你吃饭哈!”
她没有回应我,等我走到她房门口的时候,她在我身后说了句,“爸爸,你做得饭除了西红柿鸡蛋面,其他真的能吃吗?”
我回头指了她一下,“不要小瞧我,等着瞧!”
她小嘴一撇,“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我不理她了,转身走向厨房。
只是,跟闺女墨迹地这段时间,这个粥都不知道开多长时间了,然后,本来熬的一锅稀粥,变成了干饭,最可恶的是,米汤铺天盖地地涌了出来,跟发河了似的,台子上一片,把调料包都淹到了,地上也是黏糊糊的一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