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定义能力呢,这一含糊的概念也只能用来掩饰不公,哪怕略微思索都应明白,大部分情况下,能力是可以被资源塑造的,否则学习就没有了意义,而劳动所具有的锻炼人的性质也被剥削所掠夺。”
凯赛林盯了我片刻,挥了挥手道:“那是将来需要思考的事,只有扩大资源的基数,我们才能考虑更好的分配。”
“这是错误的,如果这样,即便我们通过战争拿下了再多资源,还是要集中到那些人手中!”我似乎回到了大学的课堂之上。
凯赛林盯着我笑了:“你是在批评你的联合超级工厂吗?有志向是好的,但要实现他才是更好,我更觉得你应该加入元首的党派了。”
第二天醒来的我居然躺在凯赛林的办公室里的一张行军床上,我只记得昨晚聊到了加入什么什么,然后就记不清楚了,空军这帮家伙的酒量可要比我们好得多,毕竟他们都在酒驾飞机时锻炼了出来,这些事情似乎就是昨晚凯赛林自己说的。
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更重要的关于希尔的,我要去苏尔特地区看一看,然后再找一些落后的部落地区,让希尔涨一涨见识。
凯赛林已经又去前线机场了,英国在埃及建设的军用机场还是比较多的,随着陆军的进攻,那些重要的机场都被我们收复,所以我也来不及和他告别了。
火车继续前进,经过了埃及-利比亚边境,然后就是熟悉的利比亚城市绿山,紧接着是已经成为重要港口的班加西,我们和意大利人几乎全部的军用物资都在此处中转,得益于这些军用物资和法国、意大利运输舰队,班加西已经比得上我印象里的黎波里的繁荣了。
负责后勤运输和装备相关工作的保卢斯中将在这里接待了我,宴会比空军那里的都要丰盛。
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我忍不住笑着调侃保卢斯道:“你这里可是集合了地中海的物资啊,有了这样的经历,以后物资再怎么多,你都不会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