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涛抬头看向云轻歌,痛苦中带着迷茫,昨日才恢复的记忆此刻犹如破碎的镜片,纷乱交错,虚实难辨,仿佛是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
“你多喝点酒,就不会头疼了!”
云轻歌误以为姜海涛是因喝多了劣质酒导致头疼,没好气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向卧室走去。
“我要酒,求求你给我酒……”
姜海涛陡然起身,像一头饿狼般扑向云轻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扭曲的面部肌肉透出极度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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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真的难受,很难受,求你,给我酒。”
云轻歌强忍住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愤慨地甩开他,快速回到屋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他面前。
“拿去买酒!最好把自己喝死!”
姜海涛迅速捡起钱,像疯了一样冲出门去。
“啊啊啊!”
云轻歌抓狂地撕扯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尖叫,感觉自己即将崩溃。
约摸十多分钟后,姜海涛右手提着一瓶高度廉价白酒边走边饮,左手还拎着一大袋子瓶装白酒,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他就瘫坐在沙发上,如同牛饮水般狂饮起来。
时值周末,云轻歌和云曼舞都没有外出的安排,打算在家里做清洁。
但一看见姜海涛坐在客厅沙发上豪饮不止,满屋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地板上散落着空酒瓶,两姐妹顿时怒不可遏。
“姐,别收拾了!等妈回来,让她看看她宝贝女婿是怎么糟蹋这个家的。”
云曼舞怨恨地瞪着姜海涛,咬牙切齿地提议。
“好,我们去逛街,给爷爷挑份生日礼物。”
云轻歌狠狠点头,同意了妹妹的建议。
傍晚时分,她们带着一幅为爷爷精心挑选的字画,回到家中。
而此时的姜海涛已然醉倒在沙发上,鼾声如雷。
姐妹俩见到他那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云曼舞走上前去,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混蛋,快去换身衣服,跟我们一起去给爷爷祝寿!”
片刻后,她又疑惑不解地低声嘟囔。
“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竟然让这人渣参加寿宴,就不怕他在众亲友面前丢人现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