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凯杰跪倒在姜镇涛脚边,痛哭流涕,头如捣蒜般磕在地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是你们咎由自取!”
姜镇涛冷酷地一脚踢开云凯杰,后者摔倒在地。
随即,他带着昏迷的云家姐妹扬长而去。
回到家中,天已微亮。
他在客厅沙发上安顿好姐妹二人,写下字条放入玉龙戒,接着掏出酒壶,面无表情地喝着酒。
“姜镇涛,你……”
云轻歌很快醒来,刚想怒斥,就被姜镇涛封住了经脉。
全身动弹不得,更无法言语,云轻歌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瞪着他。
姜镇涛轻轻拍了拍云曼舞的脸颊,唤醒她,同样封住了她的经脉。
他逐一望向姐妹二人,轻抿几口酒水,这才徐徐启唇。
“爷爷并非生病,实则是中了毒,有人暗藏杀机,欲取他性命。”
“云家的基业已被我们尽数接管,一个风烛残年又无甚威胁的老人,谁会对他下手?”
“下毒的背后,真正的目标不是爷爷,而是冲着我们而来,有人想借此事大做文章。”
“我不是袖手旁观,而是将计就计,我向你们保证,爷爷绝对不会有事!”
言罢,他潇洒一挥手,姐妹俩瞬间恢复自由身。
“爷爷若有个万一,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云轻歌半信半疑,语气中带着狠意,直指姜镇涛。
“姐夫,究竟是谁要对付我们?”
相比之下,云曼舞对姜镇涛的话全然信服。
“目前尚未查明,但料想与袭击你的应是同一伙人。”
姜镇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眼下,我们要做的便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凌冰去了天都,我们失去了这最大的靠山,一些宵小之徒自会按捺不住,纷纷现形。”
话音刚落,他便悠然自得地躺上了沙发。
云轻歌紧蹙眉头,凝视着他许久,最终默不作声地上了楼。
云曼舞则悄然坐在他身旁,微蹙眉头,心中似有千思万绪。
一小时后,云轻歌换上利落的职业小西装,走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