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涛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含笑反问。
“四年前,你一人独战八国联军十万人马,斩杀八国统帅,那时候天子就想册封你为战王,但因‘诺亚方舟’任务而搁置了!”
“从那时起,我们北芒军心里就认定了你是战王,只是正式册封没下来,于是大家统一改叫你帅王。”
韩海棠不假思索地回应,旋即恍然大悟。
“虽然天子的册封文书还没下来,但他私下召见了我,亲手把天子金令交给了我。”
姜镇涛微笑点头,简短地解释。
“原来天子如此英明神武,从今往后,我也要试着喜欢他了,嘻嘻!”
云曼舞为姜镇涛感到自豪,笑得一脸调皮。
“为了笼络人心,他一共发了四块天子银令,赐我天子金令,则是为了牵制那些银令持有者,必要时,我能先行其事再行报告!”
姜镇涛一席话,道出了天子的深思熟虑与帝王心术。
“这样一来,我就安心多了!你有了天子金令在手,就算是太子,也得对你敬畏三分。”
韩海棠如释重负地笑了。
“太子嘛,我从来就没把他当回事!他不过是生得好,有个当天子的老爸,不然屁都不是。虽然一堆有权有势的人围着他转,但他其实没什么实权。”
姜镇涛不屑地笑道。
如今,天子之位已不再是世袭,周志业虽然名义上是太子,但在战部或官方,实权一点也没有,就像那句“我爸是李刚”的纨绔子弟。
开了五六百公里后,云曼舞在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停了下来。
三人简单用餐,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继续上路,这次轮到韩海棠驾车。
姜镇涛这一路上喝得不少,重新启程后就开始头重脚轻,困意浓浓。
云曼舞则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韩海棠闲聊着打发时间。
抵达哈城机场,只见云轻歌已经在那里等候许久。
接上了云轻歌,又换由云曼舞驾车,这一家四口再次踏上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