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飞到方多病脚下,痛苦地捂着自己不可描述的某处。
方多病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看着卿颜只有手指粗细的漆木长棍,身上莫名有些幻痛。
那长棍在卿颜手里快速舞动,在那几个护卫身上一打一个准,或许学医救不了所有人,但是学医可以平等地阉了所有色胆包天的恶人。
女宅的姑娘被卿颜好好地护在身后,看着一堆捂着脐下三寸,跪成一片的护卫,此等场景既荒诞又可笑。
李莲面不改色地踢了踢脚边那个鼻青脸肿的黑衣护卫。
嗯,不错,还挺对称,不愧是他家阿颜,下手就是利落。
“各位都是身中剧毒的可怜人,又何必为难这些姑娘们呢?”
“不都是伺候男人的嘛,让谁快活不都,啊!”
他话还没说完,李莲花就淡定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方多病也有样学样,装作没看见地上有个人,结结实实踩了两脚。
“鹤儿,你怎么样?”
所有姑娘手忙脚乱地围上来,若不是怕上去拖累了卿颜动手,她们早就待不住了。
“没事。”
卿颜丢开手里的长棍,任由姑娘们牵着她的手查看。
看卿颜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样子,李莲花竟找不到机会说话。
“阿颜。”
他轻轻唤了一声。
“莲花。”
卿颜想要出去,却看见身边的姑娘对她暗暗递了个担忧的眼神。
她们不知道卿颜和李莲花的关系,只是怕她被骗了。
“诸位姐姐,玉楼春死了,我们明天一起离开吧。”
昭翎满脸开心地走过来说着。
“清儿,主人待我们不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