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鹤姑娘双翅的碎骨都已经长好了,没道理飞不起来啊?」
......
「鹤卿颜,再试试,再不行我们回南羽都找办法。」
......
「算了吧,反正已经回不去了。」
......
好痛,好痛...
被折断骨头时令人牙酸的碎裂声犹在耳边,无力反抗的痛苦和绝望,还有满目的血腥。
“阿颜...”
“阿颜!”
双手猛得一颤,书籍掉落在地,卿颜转头茫然地看着拉开车帘的徐凤年。
“怎么了?”
“营帐扎好了,下来休息一会儿透口气吧。”
“好。”
卿颜将自己的手放入徐凤年的手心,慢慢走下马车。
“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饿了?”
徐凤年将她带到篝火旁,两人安静地坐下来。
“没,刚刚马车坐太久有点闷而已。”
卿颜抬头看了一眼在马车上抠脚的独臂老头,眼神幽幽。
“老人家,劳烦去把自己洗干净了再上车。”
“不然,我只能把你绑在马车外面赶路了。”
迁怒,这绝对是迁怒...
独臂老头心里腹诽了两句,默默提着鞋往水边去了,不过别说,被关了这么久,身上的味儿是有些重了。
“阿颜,他——”
“别管他。”
“哦。”
自家姑娘发话,徐凤年立刻坐好,不再多管。
“惧内啊你。”
独臂老头折返回来,挤眉弄眼地看向徐凤年。
“你!——”
徐凤年看了那老头半天,想尽各种反驳的话,结果发现,好像完全无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