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后瞿郁缓缓从黑夜之中出现朝着相反方向掠去前军大营内一座矮小帐瞿陶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床边跪着一名文绉绉老头
正是军医
军医一边帮瞿陶把脉一边眉头紧皱不展不停叹息额头之上没一会儿就渗出一层冷汗仿佛遇见十分棘手的事情一般
嘶……好奇怪的脉象……
军医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说老头!我孩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瞿能在一旁急得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你几个意思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眉头紧皱的
倒是给个准话啊
将军!请…军医伸手示意瞿能先退出来再说
待两人退出来之后
军医率先朝瞿能作了个辑,启禀将军!老朽……老朽……真看不出公子得了什么病军医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自己为医三十年还是头一次碰见如此奇怪脉象明明患者昏迷不醒但脉象显示此人脉搏平顺,呼吸顺畅且脸蛋红润怎么看都不像身患重病之人不过此等违逆之话军医还万万不敢对着瞿能说
该死!瞿能脸色狰狞一拳捶在帐内木架之上,一边是自己儿子此刻昏迷不醒一边是李景隆军令和遥在真定耿炳文等待自己救援
瞿能此刻陷入两难境地忽然床上躺着瞿陶轻微一丝动静被瞿能捕获眼中当即一愣哭笑不得
好小子装的真够深的自己还真是老了以前瞿郁,瞿陶这两小子没少装病骗自己
坏了被发现了躺在床上瞿陶眉头紧皱知道自己此时已经露馅了不过演习得演全套瞿陶还是装作一副昏迷刚醒神智不清,父亲……这在……这是哪里?见事情已经败露瞿陶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自己大哥已经把事情办妥了
哼!瞿能走到瞿陶身边一把拎起他的耳朵恨恨道:还跟老子装以前老子没少吃你俩兔崽子亏快说!这次是谁的主意?
疼疼疼……父亲快松手……瞿陶哀嚎着站起了身,生龙活虎模样看的瞿能恨得牙齿痒痒手指力度不由加重几分:快说!这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不说就甭想让我松手
是大哥!这主意是大哥出来的……耳朵传来阵阵疼痛令瞿陶不得不把瞿郁给供出来
大哥呀小弟真是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