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还是年轻。”大驴子无奈的摇头,陪我喝了一杯。
“行了,别丧气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摇头,心里复杂的很。
“那就先歇歇吧,正好养养伤。”
大驴子也走了,留下我自己对着一桌子几乎没有怎么吃的菜。
“又在喝闷酒呀。”
“天呐,你怎么受伤了。”
林可筠来的时候,我正在给自己倒酒。
她见我脸上和身上都是伤,原本还笑嘻嘻的脸上,直接换成了担忧,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瓶。
“受伤了还喝酒,不要命了。”她坐在了龙哥原本坐的位置,身上的旗袍显的身材格外的婀娜。
“你信命吗?”我盯着她的眼睛。
“啊?”林可筠被我这句话问的一愣。
“你信吗?”可她并没有回答,反而把问题重新抛给了我。
“我以前不信,但是现在,我好像信了。”我说。
“其实,你信的不是命,你只是不信自己了。”林可筠拿了个干净的酒杯,倒满之后,又给我倒了一杯。
“不信我自己?”我喝了杯中酒问。
“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的命,是注定的,他必须得信。就比如我......”林可筠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略微轻了一些。
“可即便如此,还是想要去尝试,去改变,去把注定的东西变的不再确定,最起码不是绝对的确定。”
“而你,方文正,你就是怕了,你怀疑了,你犹豫了,你不相信自己可以改变这一切了,所以你说你信命,但这都是借口,让自己可以逃避现实的借口。”
我从未想过会有人对我讲这些话,更想不到会是林可筠对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