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店门口就围了很多过路的人来看热闹。
“你们看啊,我们就是来洗车,他们居然打人,这就是个黑店,大家以后都不要来了。”
“快来看呀,都来看呀。”
他见人越聚越多,更是拼命的扯着嗓子表演。
“告诉派你们来的人,用这种下三滥的路数,挺没劲的,他赶不走我,也搞不黄我的店,我就在这里,有本事让他亲自来。”
我松开了手,那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门口那个家伙见他跑,也连忙跟着跑掉了。
“各位各位,刚才这两个人是故意来这里闹事儿的,我们就是正经老实做生意的,他们要不是做贼心虚,干嘛车都不要就溜掉了。”
冯凯泽走到门口,满面笑容向看热闹的那些人解释。
“就是,看那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店我来过,人家几个年轻人不错。”
“你们想想,为啥以前那些店都不开了。”
“唉,同行是冤家呀。”
那些人七嘴八舌讨论着,不过见没有热闹可看,很快也就散开了。
我看着那两个人跑进了大鹏洗车行,眯着眼睛没有讲话。
“呵,连装都懒的装了,就这么跑回去,不正好说明他们是那边派来的吗?”
大鹏洗车行在路对面,和我们错开了三十多米的距离。如果是门对门的开张,怕是他们更会狗急跳墙吧,毕竟,所有人都选择关张,我们却明知山有虎,还要盘下店。
“正哥,现在怎么办。”
冯凯泽回到我身边问。
这时票子带着鸭子和胖子也赶回来了,听了冯凯泽讲述了整个过程,胖子和鸭子破口大骂,票子则是默默地走进储藏室。
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大号的扳手。
“正哥,干不干?”
四人站在我对面,随时要冲去大鹏洗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