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离开了家。
如果不是事出严重,我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兄弟,可我必须这么做,如果任由他那么胡闹下去,会出事,出大事。
他这段时间的变化,我肉眼可见,可并没有多计较,直到胖子无意间告诉说,凯子手底下三个人,把人家一个学生给睡了。
而且是在对方不是自愿的情况下,虽然用了手段把对方迷晕,但、这事儿,不好,很不好。
楼下小饭馆,我点了爆三样,花生米,酱排骨,烧海鱼,还有一瓶白酒。
“正哥。”
半个小时后,冯凯泽坐到了我的对面。
在他的面前,早已经放好了酒杯。他知道我在哪里,我也知道他会来。
“倒酒。”
“嗯。”
冯凯泽给我们两个分别倒酒,然后双手放在腿上,不敢看我。
“凯子。”
“正哥。”等他抬头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刚才是在哭。
“我们是兄弟,所以,我不愿意任何一人出事,你懂我的意思。”
“咱们这几个人里,你是我最放心的一个,可这次的事情,我很失望。”
“正哥,再不会有了。”
冯凯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对着我亮了下杯底,又给自己倒满。
“那几个人,心不正,不能留。”
“可是......”
“嗯?”我冷脸看着他。
“然后,把你最近收的那些人,剔除一部分,人多,不一定就是好事。”
“但是正哥,我觉得…”
“是,我会处理。”冯凯泽看到我的脸色,咽下了即将脱口的话。
“喝了这杯酒就去。”
“正哥,或许你觉得我飘了,我承认,是这样。可我,是被欺负太久了,这么多年,我吃过苦,受过罪,现在我……”
冯凯泽用手抹了下眼泪,已经哽咽的说不下去。
他说的这些话,我何尝不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愿意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哥,你永远是我哥,哥的话,我听。就是让我去死,我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