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宝贝,我好不好呀。”
“嗯。”张彤欣甜甜的一笑。
“我草,受不了了,太腻歪了,正哥,你们有没有觉得想吐。”冯凯泽做了个夸张的想要吐的动作。
“哈哈哈哈哈。”
我们几个都笑,张彤欣害羞的低下了头。
当晚,我把房间让了出来。胖子则带着张彤欣喜气洋洋的住了进去,我抱着被子跑到了冯凯泽他们卧室。
我的房间里是冯凯泽专门给我买的席梦思,他们几个的房间里是几个上下铺。
哥几个倒是并不介意这些,用票子很高冷的一句话说,让他想到了最开始认识凯子时,他们几个住的乱糟糟的那个房间。
“凯子,今天我带回来的钱,你们明天一人分两万,省着点花,咱现在刚开始起步。”
“正哥,不用,咱们天天在一起,不用的。”冯凯泽在我的上铺,他探下脑袋看着我。
“听我的,你们也该给家里打些钱。对了,我的那份,给鸭子的爸妈打过去。”
“明白。”
说到鸭子,我们都显的有些伤感。
我睡的并不好,身上有伤,躺也不是,趴也不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要睡着,陆恒的呼噜声简直比打雷还刺激。
“大爷,您这算的不对呀,刚才不是三十多斤吗,那应该是......”
天微亮,我才睡了没多久,就被张彤欣的声音给吵醒了。
一看冯凯泽他们几个都已经起床了,套上白衬衫,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到了堂屋门口。
院子里,张彤欣指挥着胖子在收拾一些废纸壳,啤酒瓶之类的东西,还有先前从房子里收拾出来的老物件。
一个破旧的三轮车旁边站着个反戴迷彩帽的老头儿,他皮肤一看就是经常被晒的那种,胡子也没有刮干净。
一条裤腿挽在膝盖处,手里拿着一杆秤,在让张彤欣看上面的刻度。
“姑娘,你可不能这样说啊,老汉我从来不讲假话的,你那个纸壳子吧,它,对吧,就是应该。”
老头儿看起来有些着急,用胳膊擦了下汗。
“大爷,不要钱,都给你拿走吧。”我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