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映萱把我的上衣脱了,用酒精棉给我清理伤口,尽管她动作已经足够小心,可我还是疼的有些难忍。
“这么久没见,变的没出息了。”
她打趣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再没有发出一丝可以说明我疼痛的声音。
“喂,你叫什么来着。”
“方文正。”
“哦,对,方文正,把裤子脱了。”
“什么?”
我当时就坐不住了。
“什么什么,快点脱了,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哎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可是专业的护士好吧,什么没见过啊。”
“不用,等下我自己处理就好了。”我说。
“跟个老太太似的,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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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映萱一把扯住了我的皮带扣。
我穿着底裤,她认真的帮我清理着伤口。
等搞定之后,她就拿着东西出去。
我穿好了衣服,继续回到床边守着票子。
席映萱给我端来了一碗面,我没有胃口,可她逼着我吃,不然就要去龙哥那里举报我。
“别惊讶,刚才他们在外面的时候,把事情都说了,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大驴子的吗?”
我像是有预感似的,手里的筷子停住了。
“他怎么了。”
“他们说,你杀了那个什么大驴子,要找到你,把你给杀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开始在心里蔓延,当时我被票子强行带离胡同的时候,大驴子虽然摔倒,但并没有受伤。
他,他怎么会死了!
“有没有提到一个叫陆恒的名字。”
席映萱摇了摇头。
也是,像这样打架的事情,谁会管死的人叫什么名字,死了就是死了。可,陆恒真的死了吗?
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但好像,陆恒确实死了,他死在了血泊中,死在了那个胡同里。
很久之后,我和一个拉二胡的大爷聊天。他说,烟头断,那是不好的预兆,说明人的香火断了。
席映萱给我拿了一套席益民的衣服,就去前面休息了。
冯凯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接近三点。
“正哥,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