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杀了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么多人看着呢?”
见齐修远讲话,福山骏加大了一些声音。
“那当初你们杀了那么多人,又当如何来讲?”
“便是赔上你们那里所有人的命,也无法弥补万一。”
“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你们不会还天真的以为,可以像从前一样随意的胡作非为吗?天真了些吧。”
齐修远掂了掂手里的枪,对准了还在场中的山岛次郎。
“那你们杀了人,总要给个说法。”福山骏这话一说,其它的旧夲人更加的激动。
“说法?你们当初被打回老家,就是说法,怎么,不长记性?”
齐修远阴沉着脸。
“你!你们!”
福山骏气的脸都白了。
“不服气?”
我把齐修远举着枪的胳膊按了下去。
“能打你们一次,就能打无数次。惹急了老子,就去烧了你们老家的樱花,炸了你们那个什么鬼山。”
“还有你们那个什么神厕,让石头哥养猪,怎么样?”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少当家,嘿嘿。”石兴国摩拳擦掌,大有成为一代着名养猪企业家的意思。
“方桑!你是不是讲的有些过分了。”
“过分?哈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
“那我还就告诉你,不服,咱们就接着打,打到你们服,还不服,就打到你们老家,老子亲手把红旗插在你们家祖坟上!”
嚣张,这是事后雷心远给我的评价。
“方桑,今天的事情没有个说法,怕是你们不好这么离开的。”
福山骏冷冷的讲了一句,那些一直紧闭着的推拉门开始有几个被打开。
立马从里面呼啦一下子跑出许多的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士刀。
“福山骏,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在哪里站着呢?”
我冷眼看他。
“方桑,当初我们可以来这里,现在也是可以的,不是吗?”他居然笑了。
“当然可以来,不过。”
“最后还是屁滚尿流的离开,像落水狗一样。”
砰!
道场的大门被撞开了,许多人涌了进来。
领头的是席映萱,她耍着手里的蝴蝶刀。
十几分钟后,所有人都坐回了原位。
唯一不同的是,多出来了许多的人。
“来。”
我用刀指了指对面的山岛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