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见我回去,扯掉我那件衣服的包工头很气愤。
我没有理会他,拿过那件衣服,把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拿了出来,然后重新把衣服丢在了他的头上。
“艹!老子!”
“想死吗?”
他追了上来,伸手就要打我。
我直接停了下来,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被我这么一喊,直接懵逼了,竟然连话都说出来。
见他吃瘪,那些工友一个个都在笑。
他被我唬住了,只能转身朝着那些人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离开了工地,我直接回了自己租的那个房子的楼下,在那里,停着一辆摩托车。
这摩托车本来已经坏了,费了好大功夫才修好,毕竟,它原本的主人早已经不在了。
从我出事后,更是无人管理,若不是运气好,怕是要被收废品的给弄走当破铁卖了。
这是大驴子的摩托车,而我则和他保留了同一个习惯,那就是把钥匙藏在摩托上面,一般人确实是想不到的。
但是,这一招,没有瞒过老赵,他真的是扒手里的行家里手,对于这一类事情,说上几天怕是也说不完,而且老赵是一个很恪守道上规矩的人,我说的这个道,是他告诉我的,不是黑道,而是扒手的道。
老赵做了几十年的扒子,到老了,却有了金盆洗手的念头,因为是因为大马小马两个人不在了,他不想再做这些事情了,而且年龄大了,溜门爬窗的事情,着实是做不太来了。
“老赵,等这次的事情完了,我给你送去国外吧。”
“咋,想让我认识几个外国娘们儿啊,我这身板儿,可经不过她们造啊。”
老赵站在我的旁边,笑的很猥琐。
“哥们儿说过,给你养老的,咱说话算是。”这话,是在监狱里的时候讲过的。
当时老赵打了个哈哈,也没有说什么。
“行了行了,有事儿就快去忙,要想给我养老呀,那你这条小命儿可别丢了,油给你加满了,来。这玩意最好还是戴上。”
老赵拍了拍专门给我买的头盔。
我接过头盔,戴在了头上,可觉得不自在,直接又丢回给了他,拧动油门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