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是那么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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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映萱来了,她递给我一包烟,还有一个打火机。
我对她苦涩的笑了笑,接了过来。
点烟,我没有抽,拿在手里看着,看着那些烟雾飘起来。
“以后用不到了。”
我把烟和打火机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拿着那支烟,走到了前面的桌子旁,在桌子上,有一个保温壶,是刚才柴沐涵带来的。
我把烟立着放在了桌子上,让它自己燃烧。
打开了保温壶的盖子,双手端着,喝了一口。
这一口刚入嘴,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深深的吸了下鼻子,一口气把那些汤全都喝完了。
“原来,是这个味道。”
我放下了保温壶说。
“什么?”席映萱在我身后不解的问。
“屈浩文呢?”
我问。
“在外面车里。”席映萱心疼的看着我。
“带进来。”
“方文正,你,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别这样憋着,这样憋着......不好。”
席映萱应该是想了很多的词,可最后用了一个最质朴的。
“我没事啊,我很好的,出来混嘛,有今天没明天的,早晚都会死的,哈哈哈哈哈。”
“方文正。”
我没有哭,倒是席映萱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流了出来。
“把他带进来。”
我说完,就朝着刚才给票子做手术的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哭?
我应该哭吗?
或者说,我必须哭吗?
以此证明,我和票子的兄弟情深?
以此证明,票子那么多次舍命救我?
还是说,那个晚上,在我喝醉了以后,他拉着我手说的那些话?
亦或是在台球厅的门口,他看我的那个表情?
他叫钱帅,不过,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