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笑脸上立马露出痛苦的表情,可她就那么忍着。
“还不够。”
我松开了手,虞笑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还需要我怎么做?”她问。
“单凭这个,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提做别的。”
“不就是杀人吗?我可以练。”
“哦?”
见她很认真的看着我说,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冒出血来。
“虞高峰必然会死,我会帮你解决,但是,你需要去一个地方,等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希望你不光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替我杀人。”
“好,你说。”
“跪下,叫我一声正哥。”我声音突然变的凌厉起来。
虞笑不带丝毫犹豫的跪着,喊了一声正哥。
“我的人,我会尽全力保护,但是叛我者,我会杀了他。你决定好了?”
“是。”虞笑脸上是坚毅的表情。
“你要想清楚,走上这条路,是不能回头的,永远不能回头。”
“是。”虞笑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可能会死,死的很惨。”
“我不怕。”
我沉默了一会。
“起来吧。”
我把她拽了起来。
“带着这笔钱,这是地址,到了以后有人接应你,当然,你也可以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我给你这样的机会。”
“我不会。”
“嗯。”
我点了点头,转身把一个牛皮纸的袋子递给了她。
那里面不光是钱,还有一把纸叠刀,这刀合起来的时候二十公分左右,张开则长了一倍。
刀身不算厚重,两侧皆有刃口。
刀柄只是红枣木,很普通,却很锋利,很朴素,但足以杀人。
那刀,此后就成了虞笑的武器,一直在用,哪怕后来已经很破旧,可刀身还是那么的明亮锋利,因为,那刀身是被血萃出来的。
保龄球馆。
这种地方,我平时是极少来的。
后来的很多年里,其实很多地方都逐渐的没有保龄球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