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颅，目光带有审视性，好似再审视杨枫，又好似再重新认识杨枫这个人。

杨枫没有在意黑19的眼神，有警惕心理很正常，倘若没有警惕心，那就是傻蛋。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问道：“喜不喜欢这个礼物？”

黑19沉默一下，点点头，“喜欢这个礼物。”

但下一秒，话锋一转，黑19冷声道：“属下好奇一件事情。”

杨枫早就知道黑19的想法，“你是想问，这个晶核从何而来？”

“对，没错。”黑19迟疑一下，提醒道：“因为这个晶核过于珍贵了。”

杨枫没有着急回应，而是开始进行分析。

他对黑19进行两次试探。

第一次是让黑19喝李笑天的酒，这个是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验证这酒有没有问题，第二个目的就是想验证黑19是否知道抢夺‘因果’的全过程。

根据黑19的表现特征，以及瞳孔特征，都很自然，没有演戏的成分。

也证明了李笑天的酒没有问题。

至于第二个目的....

杨枫一向是谨慎的性子，就用布袋进行试探。

倘若黑19知道抢夺‘因果’的全过程，那么将布袋给他，必定会出现漏洞。

因为，李笑天所给的酒葫芦没有问题，根据他所提出的交换要求，以及张常务在旁的证明，那么只要酒葫芦没有问题，这个布袋必定有诈。

而触发条件就是打开这个布袋。

可黑19反而问自己，用不用现场打开布袋。

这也证明了黑19的确不知抢夺‘因果’的全过程，也许就知道一小部分。

看来，面具团的情报工作也仅仅如此。

也有可能是陈道泽用剑气阻挡的原因。

这也证明了黑19的确不太清楚抢夺‘因果’的全过程。

那么撒谎的部分只有...特级神谕规则！

黑19看着杨枫不开口说话，不知道杨枫这是什么意图，小声道：“十当家.....”

杨枫回过神，微微一笑，“我现在还有个身份，是镇苍局的特制小队【执命者】的队长。”

“十当家这是与张明德进行合作了？黑19瞬间就明白杨枫的意思，“那这核晶是张明德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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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枫点点头，“是的。”

黑19犹豫一下，问道：“那十当家和张明德进行什么合作？”

杨枫故作神秘，指向窗户外的天际，“不能多言。”

黑19眼角抽动几下，眼中流露出一抹无奈。

这行为举止很....天外天.....

黑19换个问题，问道：“属下还有一事儿不明白。”

杨枫直接开口道：“你好奇我为什么将核晶赏赐给你？”

黑19点点头，“没错。”

杨枫背过身，望向窗外的黑夜，平静道：“因为这是一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