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正是补仓的最佳时机。两个哥老倌放心,这波行情憋憋(方言:肯定,跑不了的意思)走高。”讲了十多分钟,孙赫切入正题。
“老孙,你今天不约我,我都要约你。是这样的,老嬢(方言:老婆)的意思是想在股票上扯出一点钱,买一套房。今天就是想请你帮参谋一下,减仓的话,抛那些票?”一个客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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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减仓很不划算。刘哥你现在的股票,都是中长线,短线操作的话,会很亏。”孙赫当然不愿意客户减仓。
“现在房价涨的快,再说,就是不涨,买了租出去,也有收益。所以,我还是觉得拆一部分资金投到房市比较划算。”刘哥自然知道孙赫不愿意减仓,也想好了充分的理由。就算理由不充分,毕竟孙赫只是个经济人,减不减仓最终还是自己说了算。
孙赫见刘哥主意已定,就问另一个客户:“张哥呢?要不补一点?”
“我整股票就算整起耍。就这样,不补也不减。”张哥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算了,说这些累。老孙,要不再找个人打会麻将?”张哥说。
“难得等。就三个人,斗地主。”刘哥说。
“那行。”孙赫也不好再说。大牌他倒是不反对,因为和他们打牌,孙赫赢多输少。
“小妹,拿一副扑克。”孙赫转头对服务员说。
“对了,刘哥,你城管有莫得熟人?”孙赫打牌的时候想起了城管局的通知。
“倒是有一个朋友。咋了?要摆地摊啊?”刘哥笑着问。
“拿的过钩(方言:关系硬不硬)不?”孙赫问。
“办公室主任,应该能说上话。”刘哥正纠结要不要炸。
“我一个朋友,在屋顶上建了几间彩钢房,说是城管的贴了一个通知,要拆。看你这朋友能不能搞定。因为他的房子一直在出租。”孙赫说。
“我下来问一下。但要说那头哈。”刘哥说。
“这个肯定。”孙赫说得痛快,心里却想,特么条条蛇都咬人!
一场地主斗完孙赫今天不知道是手背还是想勾兑刘哥,输了一千多,在茶楼点了几样家常菜吃了晚饭,张哥说还有事,于是散了。
在回去的路上刘哥给孙赫打来电话,说问了那个朋友,房子可以暂时不拆,但要交点罚款。孙赫问多少?刘哥说,五千到三万,那个主任朋友说了,按最低缴,五千。但要给这个朋友封一个五千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