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总,您怎么看这个事?”苏易并没有马上揭穿夏斌,反而问樊林怎么看。
“苏哥,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苏哥从崃山项目退出,给马达集团做策划也是正常的事,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夏斌,,人品太烂,我是不得留了。”樊林一副提苏易打抱不平的样子。
苏易拿出自己的烟盒,樊林马上就说:‘苏哥,给我一支。您这个烟巴适。’
苏易笑了笑,看了看樊林桌上的1916,没说什么,推了一下烟盒上的按键,一支烟从烟盒里被推出四分之一,然后伸手递给樊林。
樊林把烟抽出,然后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等苏易抽出另一支烟后,先给苏易点上。
“对了,樊总,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吗?”苏易不再提夏斌的事。樊林刚才这么一说,夏斌估计是在崃山待不下去了。但苏易并不想无谓地添那一把柴。如果自己说了,那就是承了樊林的情,如果自己不添这一把柴,这就只是樊林自己公司的事。
“也没啥大事。就是那个,上次我们在茶楼,苏哥,您对政府这边熟悉,想情苏哥给交个底,那些人,真的不是政府的人?”樊林真正要说的事,却说得好像轻描淡写,但樊林的神情,却让苏易看到了一种恐慌。
“不确定。但这种可能比较大。对了,您说李诚打电话让您去那里,然后在那个房间里见到了林莉和那几个人?”
“就是。我也不知道是咋生起的。那几个人,当时正在审问老李。”樊林回忆这那天的情景。
“然后,看到我进来,就让老李走了。”樊林也说不清楚到底当时怎么就觉得这些人是政府的人,只是,那种架势,反正不像是社会上的人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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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向你出示证件了吗?”苏易问。
“没有。那时候,我哪敢说让他们拿证件。”樊林有些懊丧地说。心里却想,恐怕也只有你苏易才有这个胆量,那个老李,估计也不敢问那些人要证件。
“房间里几个人?”苏易问,那天在茶楼,苏易见到了三个,两男一女。苏易不知道除了没楼面的林莉是否还有其他人。
“没有了,加上林莉,是四个人。反正,我没见到其他人。”樊林说。
“樊总,您能说说林莉是怎么回事吗?”苏易问。
“这个婆娘是老李的绞家。是通过老李认识的。后来,她开了一个小贷公司,再后来又开了一个收债公司,就是那个律师事务所。”樊林皱着眉头回想着所知道的林莉。
“她是榕市人吗?”苏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