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们担心,我们积极配合治疗!听话!”张婉儿和我站在一起。她美丽的眼睛之下,永远都是善良的灵魂。
“小张也来了!好啊!我积极配合!听取你们群众的意见哈哈!”
气氛终于是活跃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打开了。一个带着口罩和很厚眼镜片的青年医生走了进来。
“您好!您就是病人吧!”他对我说。
我们并没有握手,只是用点头等动作表达了礼貌。
“是的!您好,大夫!”
“现在病人的情况还是很稳定的。病情也是得到了控制,我们会就近安排手术的!”
“好的,那就谢谢您了!”
我知道他有些话是不能当面说的,所以在他走出病房的时候,我跟了出去。在医院的走廊中。
“您好!您是齐薇的同学吧!”我开门见山。
“是的,我们说说你父亲的病。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肝癌的早期。但是我并没有说假话,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也符合手术的条件。手术是我来做,这个你可以放心。齐薇也能肯定我的能力。”
“那就真是麻烦了。”我像是抱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满怀着敬意和希望。
“没事。这是我们的职业属性。但是不能乐观的是你父亲最好还是不要有很大的情绪起伏。让他安心养病,手术过后,好好康复就行!”
“明白了。我们刚才的对话太着急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姓郑,我叫郑好。我还有事,你母亲那里有我的电话。有事情可以联系。”
“谢谢你,郑大夫,您去忙吧!”
郑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走廊上,看着不同病房里面不同人群。这个医院重新装修过,但是仍然承载着每一个病痛的呻吟。医院就像是一个集装箱,装载着病人的苦痛和绝望,同时在缝隙之间给人们稀缺的一束光。
在病房中,我和父亲独处。他看了看报纸,有看看书,然后看看窗外,最后看看我。
“嘉阳!你好像也有了白头发!”
“爸!您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