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日将士们领取军饷的情况,何司可有所了解?”
“不知廉大人具体指哪方面?”
“听闻领取了军饷的仅仅二百余人,何司可知其余人怎么回事?”
“这个...”何力咽了口口水,他本以为廉义只是想从自己这省一笔军饷,没想到今日直接发难,直接把老底给揭了,这问题让人怎么回答?
“何司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若有什么困难,尽可大胆提出来,我给你做主。”
到了这一步,何力明白无论如何再也糊弄不过去,坐着的那位啥都清楚还在那装糊涂。何力看了眼袁胜,道:“廉大人,下官想与大人单独聊聊。”
“好,袁司书你去外面转转,让我单独给何司排忧解难。”
袁胜应了一声,快步出门而去,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廉大人,下官冤枉啊,都是王城主让下官这么干的!”
廉义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脸懵地看着何力:“王城主让你做甚了?”
“下官之前每日老实本分地操练军士们,几年前王城主突然找到下官说炎国承平日久,乌城这边陲小城无需那么多军士,让下官随便找几个借口开几个军士,省出来的军饷我们五五..不是,八二,是八二分,王城主拿八成的军饷。下官本不想如此行事,无奈慑于王城主的淫威,只能照做。谁知王城主越陷越深,一直让下官开人,所以就...”
廉义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即脸色大变:“好哇,原来你们竟勾搭成奸,做那吃空饷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