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眉头紧皱,苦苦思索卢珀的话,这话似乎有道理,但似乎又不完全有道理。

“那我们要如何做?”

“给魏述施压,起码在明面上站在南领这一边。比如这次南领之事,王上可以给君廷去信一封,直言此事和城做得太过分,如此不加掩饰,实在是恶劣之至。”

平王听得直点头,这招倒是不错,既看不出立场又合情合理。

“卢卿此策妙极,便依你之言,这信你尽快写好给我。”

“是,王上。日后我们应积极上书,起码在言论上打压魏述一系。”

“卢卿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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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珀回府后,发现丁岚已经在府中等候自己。

“如何?看你这模样,炼恺又装迷糊了吧?”卢珀看见丁岚的脸色,便知丁岚今日与炼恺的接触并不顺利,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那边如何?”丁岚并不回答,反倒问起了卢珀。

“还算顺利,起码开了个头。我让平王给君廷去信一封,斥责和城此次做得太过分。”

丁岚点了点头,道:“这步棋走得不错。而且你猜得不错,今日炼恺确实在装迷糊,但我觉得他是心有野心,但心存戒备。你想他才见过我一次,如何可能对我坦诚相告?书院主动去接触他的人,谁知有没有炼悦派去试探他的人?炼恺只要一步走错,那便是万劫不复。”

“这倒也是。”

“你说他见过我之后,会不会找人去查我?”

“应该不会,他如何有这实力?”

“但今日我从他那出来之时,门外一女子似乎认识我,一见到我便惊呼‘是你?’后来那女子进了他的书舍,那女子怎会认识我?”

“那女子进了他的书舍?”卢珀疑惑,炼恺回到平国后不见他与别的女子接触过,怎会有女子进他的书舍?突然,卢珀想到一人。

“那女子这么高这么瘦,有些刁蛮是不是?”卢珀一边说一边比划。

丁岚想了想道:“还真是,你认识?”

“认识,她是炼恺的亲妹妹炼缇。哪怕炼恺让人查你,也不会让炼缇去查你。”

“那是何原因...”二人讨论半天,也没讨论出个原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