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后来那次见面,还让他去给轧钢厂的厨师培训,呵呵,先别说别的事儿,就算去了,你让他一个小年轻给那些国企正式员工的大爷们培训?轧钢厂的厨师最年轻的就是傻柱,他要是去了,那就是打那些老师傅的脸,以后还想在这行当立足不?嚼舌根子都能让人嚼碎了。
“你,你这孩子,多大仇啊。”
“多大仇算不上,看他恶心,轧钢厂那几个厂长副厂长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好鸟。”
“嘿,大春你这话有点过了啊,你的事那杨厂长是做的有点不妥,可是他每天也是在为工厂奔波啊,给厂子拉下来多少订单,你没看厂子经常加班加点的干么。”
“呵呵,是啊,订单没少拉,活没少干,钱没少赚,功劳也没少得,然后呢?工人工资一点不涨,福利待遇一点不涨,是,这东西有规定,不能乱涨,那伙食标准不能提一提?吃饭好几天见不到一点肉腥,工人累死累活的就给他一个人赚功劳了是吗?还出去跟兄弟单位交流,不就是混吃混喝外加公款大鱼大肉么,您要说他没贪污,那有可能,可您要说他不自私,呵tui。”
“这。。。”
“他就是典型的拿别人的劳动给自己赚政治前途。”
“可是有功赏有过罚不应该吗?”
“应该啊,可是他的功劳是哪里来的,是特么轧钢厂上万的工人给他挣来的,他赏了吗?那轧钢厂那几个特能闯祸但跟他关系好的犯了错甚至犯了罪他罚了吗?不但不罚甚至还包庇,还动用自己的关系去给减刑,他算个什么玩意,粑粑。”
“哎行吧行吧,你这孩子可真犟,不过你这么一说啊,他还真是有点过分,就算工资不涨,但是这伙食至少得往上提一提啊。不过这么一来你这跟杨厂长可就是死仇了啊。”
“死仇就死仇呗,我一市井小民,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让工厂工人来我这喝酒还是怎么着,你看工人老大哥们惯着他臭毛病么。”
至于给自己穿小鞋,呵呵,看谁命硬喽,等到起风的时候,看你是被风吹倒还是扶摇直上。
其实许大春也见不上那个大领导,包庇傻柱,半强制的安排一个团长和资本家的女儿结婚,导致这个团长断送了政治生涯,被弄去守海岛,可以说毁了人家一辈子,关键是如果能把那个资本家保下来或者把资产保下来也行,顶天也就艰苦十年然后就乘风而起,最少也能做个富家翁,结果呢,什么都没保住不说,还给人家糊了一裤裆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