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我本来什么都没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姐姐给我的。”
酒店门廊的灯太暗了,显得那双沉黑的眼浓得化不开,像无边深海,或是漩涡。
“我几乎从未有过物欲或者野心,但回到你身边,为你挥霍一次,我这样想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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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两点,夜色浓重。
小客厅的窗纱早已拉上,遮光窗帘的缝隙里,掠过一丝路灯光,映亮了凌野的脖子。
有什么银亮的东西飞快一闪。
细而轻,像一道春天的雨丝,将她发昏的思绪淋醒了。
诧异于凌野居然也会戴项链,温晚凝抬手去摸,还没等问出一句是什么,就被从他领口拎出来的碎闪恍了神。
是一颗钻石。
准确地讲,是她送给他的那枚钻石耳钉。
她抬眸,怔愣着望向他,“我以为你只是偶尔会戴。”
“觉得你可能看见的时候就戴,”凌野耳廓微微发红,喉结滚动了一下,“有比赛的时候就挂在脖子上。”
时速三百公里的高速弯,他要习惯承受的横向离心力是6个G,大概是过山车的四倍。
只要稍微转动方向盘,就会有一股四十公斤的力量,想要把他的脖子拧下来。
这是专属于他的抗离心力魔法。
温晚凝视线氤氲,太多的话都卡在喉间,半晌无言。
空调吹不到这里,还是有些冷。
凌野稳稳地抱起她,走到小卧室门口停下,“姐姐伸手开一下门,我把你放下,先睡觉吧。”
话音刚落,他的肩膀和脖子就被女人细白的手勾住,带着整个上半身向下坠。
那双散发着甜香槟气味的红唇吻上来时,他骤然失去了平衡,手臂紧了又松。
温晚凝就势从他怀里下来,踮起脚去吮吻他吞咽的喉结,跌跌撞撞地,推着他的胸膛向主卧走。
直到凌野被她推倒在床沿,仰着海潮般的目光,看着她将丝绸般的长卷发撩到肩膀一侧,手指向颈后摸。
像是剥开一枚精致的礼物,毫不犹豫地,将连衣裙的拉链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