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

“跟内地沟通了？”牛雷霆看着秦长荣，说话点到即止。

秦长荣嗯了一声，也点到即止。

....

傍晚。

秦长荣接到了闺女的电话。

电话里，小紫如跟爸爸讲述了开学第一天的事情，讲着讲着，语气低落问道：“爸爸，我们家是不是很快要离开楚江省了？”

秦长荣闻言，问道：“怎么这么说？”

小紫如回道：“关品钦他没来上学，班主任说他去别的地方上学了。”

秦长荣疑惑问道：“关品钦是你同学？”

小紫如嗯地回答：“他是体育课代表，他爸爸在市体校当副校长。”

秦长荣听这名字就是男同学，吃味问道：“是不是长得很帅？”

小紫如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有一点点，隔壁班的女生说他很帅，我觉得只有一点点帅。”

秦长荣撇了撇嘴，问道：“有爸爸帅吗？”

小紫如听到爸爸这语气，一听就知道爸爸想歪了，说道：“哎呀，爸爸，我不喜欢他，你肯定想问我喜不喜欢他，对不对？我不喜欢。”

“爸爸没问呀，是你自己讲的。”

“爸爸你肯定会问，所以我告诉你呀。”

“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会问，我肯定不问。”

“不问最好，那我也不说。”

“我让妈妈问你。”

“哎呀，爸爸你怎么又找妈妈，你是弟弟吗？天天找妈妈。”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关什么的同学。”

“不喜欢。”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真的。”

“爸爸帅还是他帅？”

“爸爸帅，爸爸最帅，行了吧。”

小主，

老父亲秦长荣这才宽心，说道：“爸爸跟你说，长得好看不代表这个人是好人，要看人品，要看性格。”

“那爸爸你呢？你说你自己很帅。”

“爸爸能一样吗？爸爸是又帅，人品又好，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