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首长,说他姥姥病危要请假回去,我要求提供电报为证,并告诉他会委托当地核查。因为他姥姥今年已2次病危,家里4位老人这两年已经数次轮番病危和去世,有的去世以后又病危。”
吴雷道:“行啦,他是在走私。利用边防军人身份,将走私物品带过检查站。不仅平时扰乱军心,还边疆内地两边倒买倒卖,做着万元户的梦,你休想再去哪里了……”
多次见证对方的神奇后,川油子知道魬(ban)不脱、彻底完了。早知道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煞神?
“这才是,屌人自有狠人治,一朝走眼害终生……”川油子耳边飘来一道久违川剧女高腔,接着是众帮腔:“害终生呐、害终生……”锣鼓声狂起:喽求撞、喽求碛求一求撞……
他心里叹息,这辈子再也享受不到锦城老家茶园、翘腿闭眼听川戏的感脚。
吴雷也听到了,和大都京剧有差别,锣鼓敲打得哔喇喇、惊抓抓的。整不懂也不去管它,大声叫道“副排长!”
“到!”
“去他寝室把一双长雨靴,和一个肥皂箱搬出来……”
很快,200只雷达、瓦斯针走私手表,和几十台小型饭盒收录机铺开一地。在当时一般人每月只有小几十元工资情况下,眼前好几万元的走私货震撼了所有官兵。这些东西是从境外倒进来的,当时成了内地时髦抢手货;但毕竟是走私,军队决不允许。
在自己眼皮底下,川油子蚂蚁搬家式搞出这么大的案子,杨正站长气得说不出话。
吴雷下令:“所有物品没收充公,把他关起来等候处理。完后一挥手,“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