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署长和上校过去都了解,底子不干净,现在果然和帮会搞到一起了。趁他们还没走近,曾丹故意把帽檐拉低不让两人很快认出来。
署长上来就道:“你们几个假军官跑到我们这里抢地盘来啦,胆子很肥大嘛;把我们兄弟砍翻那么多人,双手手抱头跪下!”
曾丹上校故意埋头不说话,其他几个也跟着学示弱坐着不动。
署长继续,“要装就装大点,装个将军不好吗?这个上校也不够看啊……”说着就用手去扯曾丹上校的军衔肩章。
曾丹还是坐着埋头不理,驻军少校急了,“给我跪下!”同时踢了对方一脚,还顺手把曾丹上校的大盖帽一把薅掉在地上,对方地中海彻底露出来。
少校见此顿时浑身一紧所有动作都停滞,一种极度不适感涌了上来。
“地中海”缓缓仰起头来,“角角旺少校,你好好啊……”
“是曾丹上校?”对方双腿开始颤抖全身僵硬,仿佛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
这下曾丹上校不跟他玩了,敏捷抓起面前的泡茶壶就闷在对方头顶。随着玻璃破碎声,茶水伴着血线从上校头顶流下来,满面都是滴漏血痕,但下意识站得笔直丝毫不敢动。
署长平时跋扈惯了缺乏眼力劲,还以为是少校兄弟遭到突然袭击被打傻了,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就要开干。
就在署长打开保险、左手拉开滑膛时,噗、噗两颗狙击子弹钻进署长两只手臂肩关节,啪嗒一声手枪在地上。在他被冲力震倒在地上后,远处2000多米外楼顶上才传来枪声;因为子弹比音速快。
现场顿时大乱,子弹横飞。有的在躲狙击手有的抄枪准备反击。100名黑衣攻击手从附近冲上来,一手提刀匕首一手持超长手枪,只要谁敢动枪不是被砍就是被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