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脚方一沾地,赞迪克蓦地想起程言今天要做的事,老头子让他在大会上公开澄清跟自己的关系。
心头一跳,飞快收拾完就要推门出去,匆忙离开之际,脑海中又浮现出程言那张笑脸。
他答应了老头子,会澄清跟自己的关系。
蓦地产生一股气来,赞迪克重重合上门,大步往刹诃伐罗学院去。
他倒要看看,昨天晚上还在自己床上的人,今天要怎么澄清和自己的关系。
赞迪克知道程言对阿布扎尔是有基本的尊重的,但这份尊重必须排在自己后面,不然程言就别想再跟自己说话。
幼稚的想法在脑海内闪过,盖住那份程言真的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担忧。
赞迪克不会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或者说,他如果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话,一定会选择闭门不出一整天。
从今天起,他赞迪克在教令院的名号,就从“百年难遇的天才学者”蜕变成了“被程言轰轰烈烈爱过的那位同学”。
人固有一死,有时候,社死比生理性死亡来得更可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