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胸膛被抱得很紧，紧到发痛，昔日总是沉静冷清的声线在耳边发软，甚至能听到低低克制的抽泣声。

心内的担忧愧疚被另一种澎湃的心绪排山倒海似的压倒。

程言手指掰过多托雷的脸，迫使他仰着头，眼底的兴奋和狂热要喷涌出来。

毫不犹豫咬下去，牙尖用力，如愿尝到血腥味。

淡色的眼睫在自己面前轻颤，程言兴奋得按着多托雷的手都在发抖。

太可爱了，赞赞……太可爱了。

心底无法言说的爽快让程言几乎得绕着须弥跑几十圈才能发泄出来，现在这一切都倾泄在这双唇上。

直想吻到天荒地老。

屋内的时间好像静止，只有两人相接的唇有触觉。

麻木，刺痛，更多的是无穷无尽的满足感。

多托雷几乎要挤进程言身体里，脖颈扬着去追那唯一能带给他快乐的触觉。

久到抑制不住急促沉重的呼吸，两人刚分开一瞬，程言眼睛黑亮，摩挲着多托雷耳垂。

“再亲一个。”

多托雷一向清明锐利的眼神变得迷惘，透出几分溺死人的诱人意味。

大脑空白，只知道按照面前人说的一切去做，程言话音刚落，多托雷便半跪着，仰头把唇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