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旅行者心内如何疑惑,程言现在都不能跟他解释。
在蒙德和璃月来回过夜,别的不明显,和温迪的关系更加腻歪了。
往往一对视两双眼睛中都带上粘腻的意味,让旁人都不敢细看。
答应温迪的事程言也没有忘记,一直在璃月看着罗莎琳的动作。
见她整日带着愚人众拜访璃月上下不同级别的人,程言一时也摸不清她想做什么,不过目前来看手段并不那么生硬就是。
而达达利亚,程言一直知道他把至冬女皇的每一句吩咐都奉为圭臬,面对每个任务也都是尽心去完成的,甚至有时会不择手段,但依旧被他的执行力惊到。
踏进璃月他整个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比起罗莎琳程言倒是更担心他,毕竟他是个实打实的好战分子。
正想着找到人看他打算如何拿到帝君大人的神之心呢,他却已经自己凑上门来。
程言看着面前神神秘秘递给自己一张符箓的人,没第一时间看,揪着达达利亚细问。
“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人都找不到。”
达达利亚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自然是想办法达成女皇陛下的目标,夺得璃月的神之心了。”
“那种温和软弱的办法可不适合我,拜访来拜访去,目的一说,人家还不是会立刻翻脸。”
达达利亚眉目张扬,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兴奋。
程言心里更不安生了,手里攥着的符箓都被捏皱。
达达利亚立刻掰开他的手,“哎哎干嘛呢,我让你看呢,你弄皱了就没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