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着装满香膏的包，程言揉着脸往外走。

莺儿小姐不卖给他，但他想买，于是这些东西就出现在他包里了。

而春香窑里，莺儿正对着满桌的摩拉甩帕子生气。

“竟然要用珍贵的香膏去，去做那种事情！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打定主意再见到程言一定要划花他的脸，莺儿清点着摩拉，发觉程言留下的比那些香膏的价值加起来还要多好几倍，心底的怒气不受控制地消散些许。

程言后心被人暗戳戳指着骂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拿着一盒香膏嗅了嗅，甜甜的，却不腻。

“真是好东西啊。”

走到无人的地方，正想传到至冬，脑海中就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滴——请宿主即刻前往无妄坡，协助旅行者完成任务，任务完成奖励积分:30】

想走的心被压下。

程言老实闷着头往无妄坡赶。

他承认他现在有些缩头乌龟的心态。

其实只是亲亲抱抱也挺好的，他实在太怕疼了。

可到达无妄坡时，程言看着像是在跳动的一团团蓝色火焰，和夜空里时隐时现的黑影，深深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