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
认真观礼的人群因为这句突如其来的打断骚乱一瞬,紧接着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站在人群中间过道的那人身上。
那是一位眼底充斥着悲伤和不甘的可怜俊美男人。
“哦,他的眼睛,比埃尔顿海沟还要深沉。”
人群中一个年迈的妇人捂着胸口情不自禁开口。
她身边坐着一位肌肉虬结的壮汉,紧绷的肌肉几乎要把身上不甚合体的西装撑破,一对泛着莹莹的幽蓝光芒的眼睛在打断证婚仪式的人身上看个不停。
“程……达达利亚,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我在海屑镇辛苦抚养你留下来的孩子时,你却在这里筹备和别人的婚礼?”
程言瞳孔地震。
孩子?!什么孩子!
“你是不是忘记有一个叫程言的人还在傻傻等着你?是了……”
达达利亚眼底聚着泪,语气哽咽,戏精无比地在周围昂贵的装饰和食物酒水上看了几眼。
“这里一套餐具,一道菜,都抵得上我和孩子们一个月的开销,你追求更好的生活,可孩子们呢?”
程言从瞳孔地震变成怒目圆睁,如果不是那维莱特拽着他,他已经冲下去了。
说清楚啊!谁的孩子!你怎么不敢说是我和你生的呢?!我生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