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筹到了五百亿。
这笔钱,在四十年前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放到现在,至少值五万亿!
我信心十足地投入了那笔钱。
最初,效果非常明显。
不出意外的话,不到一年就能回本。
两年之内就可以翻倍的赚。”
…………
说道这里,霍老双目陡然一黯——
“可意外偏偏出现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了整个世界。不但无数工厂纷纷倒闭,全球更是死了数百万人。
我的投入,血本无归。
如此一来,霍家就变得很危险了。
距离彻底坍塌,只差一根稻草。
我很失望,很自责,很内疚。
那是个凉风习习的秋之深夜,我独自一人买上一箱政城二锅头,开着车来到郊外的小道。
将车往路边一停,就开始喝酒。
企图用酒精暂时麻醉自己。
不知不沉中,居然喝到了胃出血。
如果不是叶问天先生恰好打那路过,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他知道我的情况后对我进行了一番点拨,我霍国雄哪有今日?
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当我带领霍家绝处逢生之后,曾想着回报叶老先生的救命之恩和耳提面命之恩。
可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
竟是再未得见。
滴水之恩,尚且当涌泉相报。
更何况叶老先生于霍某之大恩?
回报不了师父,回报给徒弟也一样。
以后柳道长但凡有用得着我霍家的地方,尽管开口,霍家上下必定义不容辞!”
说完,霍老也送上了自己的名片。
并强行拉着柳夏坐上了主座。
…………
霍老这番话,听得同桌的大佬都唏嘘不已。
现场众人,除了李老隐约知晓一些个中曲折之外,其他人都是毫不知情,就连霍建钢都不知道。
叶问天于霍老之恩,确实比海还深。
见不到叶问天老先生,将这番恩情回报于他的弟子柳夏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由于霍老刚才那番述说声音并不大。
能听清他那番话的,仅限于同桌及临近之人。
远处更多的吃瓜者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懵——
什么情况?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道士,只不过治好了马总的中风而已,为什么连霍老也对他如此敬重?
居然专门为他重开一桌酒席?
好端端的书法表演就这样取消了?
霍老甚至将主位都给让出来了!今晚这个宴会天大地大,还有比寿星更大的吗?
这个待遇,貌似比马总和李老都要高?
几天前,南帝不是一举治好了霍老三种病症吗?他不也是年轻人吗?怎么没有获得如此高的待遇?
要知道,这可是霍老的寿宴啊!
自己的恩人你不厚待,反而厚待马总的恩人?
霍老莫非老糊涂了?
难道…这道士的来头比南帝还要大?
很有可能!
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
酒菜很快上桌。
霍老站起向来,向四周团团一揖:“感谢各位光临,今晚的宴会到些结束,各位请便!要跳舞的、要聊天的,都可以继续。要离开的,慢走不送。”
众人一听,几乎都没有动。
只有少数确实有事的人离开。
大部分人都在窃窃私语。
显然,不弄清小道士的背景,不把今晚这场戏看完,他们今晚怕是睡不着。
风头盖过南帝的年轻人,可以绝无仅有呐。
陈楠也没有离开。
他终于摆脱了那些名媛千金的纠缠。
嘴里跟李凤娇和小王总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说着话,眼睛的余光却瞄着柳夏。
不过,他并不是嫉妒。
而是总感觉柳夏有些不对头。
其眼神中,居然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
主位桌可都是大佬。
若是出现什么状况,那乡江恐怕要大地震。
霍家身为主人,当如何交差?
既然接受了霍飞英,陈楠只能帮她盯着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