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52)

梁玉瑾无措的咬着唇,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沈玥冷漠的侧脸,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刚雨与也慢慢的快停了下来,沈玥索性把手里的伞给梁玉瑾,带着帽子先行离开。

沈玥去药店买了药,家里的胃药都吃完了,他有轻微的厌食症,经常有一顿没一顿的。

最近几天精神很疲倦,但胃部的不适如千万根针扎的他突突的疼。

多买了几盒药,沈玥就回到家。

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的冰冷,沈玥吃了胃药躺在沙发上休息,没开灯,窗外透进来的光又白又冷。

沈玥呆呆的歪着头看,模模糊糊的从这份寡淡的月色里望出一个人的面容,也是这么好看,这么冷淡,就像月光一样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在清晨的闪耀里。

他心头绞痛,随之腾升起的想念掀起了剧烈的欲望,他闭着眼,喃喃的不停叫着什么,寂静令人愈加孤独,他喘息着用手臂挡住眼,半晌后从眼角滑下无声无息的眼泪,一直浸到鬓角里去。

胃好疼啊,以前明明没有这么疼的,果然是变娇气了。

沈玥抹了一把脸,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拆开包装,桃花酥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捻了一块,轻轻的咬了一口,清香甜腻的味道瞬间弥漫。

屋内寂静无声,窗外倾斜进的黑将屋子罩得严严实实。

口里的桃花酥,好像也没有那么甜了,相反还带着些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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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三年。

温希恩和范咸走的也是越来越近,主要是温希恩开始接梁家的生意,她向来对这种生意不感兴趣,但是梁忠山是铁了心的不让温希恩混了,实在没办法推,只好不情不愿的接手了一些事。

从小温希恩就没有好好读过书,所以哪怕是一些小生意也让她觉得是极其痛苦的。

每天被各种专业名词搞得头昏脑涨,烦的不行,而且梁忠山也勒令如果不肯好好学的话就不让出门,开始温希恩也硬气,死活都不肯学,面被关了两个月,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在公司里。

经过了一年多的磨合,温希恩才终于摸着了点门路,总算能独立的处理生意了,虽然处理出来的结果并不是很让人满意,但起码也不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