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和小狐狸太像了。
也就是这么一阵恍惚,任由柯长庆整个人黏在她身上,说话间的热气都徐徐地喷在她耳边。
“可是,大师,真的好痛啊。”
柯长庆的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温希恩的耳尖,“给我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痛了。”
温希恩觉得他稚气,却还是捏着他的一节手指,徐徐地吹着他的伤处。
温希恩能感觉到柯长庆的头一点一点地垂下来,好似不经意似的擦过温希恩的耳尖激起一阵酥麻,就要触上她的嘴唇,然温希恩低着头全然不知柯长庆的意图,眼睛也不眨地继续吹着,那气一下一下地直往柯长庆的衣袖里面钻,激起了一小片的鸡皮疙瘩。
两人双唇即要碰到之际,门口却骤然传来一声暴怒的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温希恩见岳瑛怒不可遏的狰狞,慌忙拉开和柯长庆的距离,僵硬地解释道:“我……我在给他涂药……他手受伤了……”
岳瑛瞥了眼柯长庆的手,见上面确有一道伤口,面色才稍缓了些,却仍怒火难平。
他上前握着温希恩的腕子就把人带进怀里,“上药,需要靠那么近吗?”
“他一个下人,就算受伤了,轮得到你给他上药?”
看着温希望你脸色发白的模样,柯长庆蓦地皱眉,“少爷,您误会大师了,小人是因为大师做吃食而弄伤的手,公子宅心仁厚要赐小人药,小人觉得自己草芥之躯,配不上那么好的药,适才和大师推拒起来。”
柯长庆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合乎情理,岳瑛往桌上看了眼,确有已吃完的碗具,但方才的场面,两人近得,着实让他心中不痛快。
岳瑛见他皱眉,慌忙道:“您要怪,就怪小人吧,大师是无辜的。”
岳瑛面色冷硬,只叫他先退下。
柯长庆退下后关上房门,并未即刻离去,而是敛了呼吸站了好一会儿,听到屋内并无异常的动静,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