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有他和温希恩。
梁良惬意又幸福的想。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有人进来了,身上应该刚洗完澡,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
是温希恩经常用的牌子。
梁良抓着那个人的腰身倒在了大床上,一个劲的恩恩叫着,脸上痴傻的笑容让整张俊脸看着不忍直视。
那个人低低喘着气,忍不住羞赧的说了句什么。
梁良没有听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想,怎么恩恩闻起来怪怪的。
他用力嗅了嗅,除了沐浴露香之外,鼻间甜腻的香水味让他亲昵的动作顿了顿。
那个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的往后面缩了缩,后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往他的身上贴。
陌生的香水味让梁良有些烦躁,揉了揉眉骨,低头看着黑色的脑袋,梁良浑身的酒意在一瞬间褪的干干净净,心猛的沉入冰窖,混沌的意识无比清醒。
他一把把床上的女人给扔了下去,毫不留情面,用力揉着眉心翻身坐了起来,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
随着太阳穴刻意的刺痛,被酒意晕染的朦胧场景逐渐变得清晰可见。
梁良面无表情的盯着童言身上的浴袍,是温希恩的,像是被深深灼伤般用了闭了闭眼,声音异常平静,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安预兆。
“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你知道后果会是怎样的。”
童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难堪的咬了咬唇。
面前的梁良让她感觉到陌生,这样的一面,是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手脚瞬间冰凉,她现在第一时间已经忘记了刚才那被人扔下床的一幕,只剩下了身体遇到危险本能的恐惧。
恐怖的如同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
——
温希恩去了高士亮安排的酒店,这家酒店比较偏僻,并没有多少人,但是环境其实还好。
抱着书包,温希恩忐忑不安的在酒店里面住了一晚,高士亮晚上来了一次,待了半个小时之后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只剩下一个人,温希恩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晚上都睡不安生,她也不知道这种慌张感是从哪里来的。
就如同高士亮来说,梁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只不过这次逃跑的计划有些匆忙,所以才会不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