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天亮,李天行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摇头苦笑起来,哎,还需要再忍两天,真难熬啊……
不得已又冲了一个凉水澡,李天行变得神采奕奕。给服务台打去电话,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门铃响了,换下的衣服都被洗好,熨好送了过来。李天行熟练的掏出一张大团结,服务员微笑着接过,“谢谢老板。”
李天行穿好衣服,拿着杜天雷的衣服敲门,结果等了一会儿竟然是一个美女打开的房门。美女冲着李天行抛了一个媚眼,扭着胯部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哎呀,麻烦兄弟了,谁能想到呢,来了就回不去了,只穿了一套衣服过来,幸好人家酒店提供换洗服务,要不然可就麻烦喽……”杜天雷嘻嘻哈哈的接过衣服就穿了起来,“走,下去吃饭去,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杜哥,不需要解释一下吗?”李天行看着杜天雷有些拙劣的想要掩盖什么的表演,真是有些好笑,难道说今天的乐子这就开始了?
“解释什么?”杜天雷继续装糊涂。
“我怎么不知道天海大酒店还提供陪睡服务啊?”看来不点破,杜天雷是不会承认的。
“哦,你说那个呀,我说她就给我按了一下摩,你信吗?”杜天雷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李天行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都被抓现行了,还硬挺着,看来杜天雷这事儿也没少干啊……
“好吧,哥哥老实给你说吧,你可不能跟你嫂子说啊!”杜天雷还有点委屈的样子,“本来我准备睡觉的,结果有电话打进来问需不需要专业的按摩服务。兄弟,你是知道的,上次打擂台后我的腰伤到现在还没好,不怕跟你说,我跟你嫂子那啥都是你嫂子在上面,你说咱们大男人总不能一直被女人给骑在身下吧!!电话里说她们是专业的,按摩手法很好。我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试试呗,反正也没有坏处。结果就,就那样了呗!我也只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好一句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是把男人都给一杆子打死了!”李天行自问也不是什么专情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同时拥有许晓晴和圆圆两个女朋友了。但是他确实是有选择性的,发生关系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杜哥,行了,我也不好劝你什么,再说我也没资格管你,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要记得嫂子,还有安全措施做好,千万别染上什么病,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哎,兄弟,你提醒的好,提醒的到位。这个确实要注意。”杜天雷说道。
看杜天雷的表情,李天行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进去,算了,已经尽到兄弟本分了。二人坐电梯下楼,遇到了好多人和杜天雷打招呼,看来直播砸酒的影响确实不小。
终于又填饱了肚子,李天行和杜天雷二人又准时坐在了台下的观众席上。看着台上的布局,明显与昨天有所不同。昨天高台上是夏掌门坐中间,他的两边分别是八位阁老,在这九位前方的一侧有一个发言台,也就是洪门各个公司汇报工作的地方。夏繁星坐在离发言台最近的位置上,会议全程也是由她主持的。而今天,发言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九位洪门最高领导人前面相对摆放了两张桌子,不知道是何用意。
随着参会人员陆续入场,接着是高台上的八位阁老,最后是洪门掌门夏正清。钟老就坐在夏掌门的左手边,李天行向钟老看去的时候,钟老也向他看来,同时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就在李天行想要转移目光的时候,他发现夏掌门的目光也向他投射过来,其中夹杂着感激,欣赏,还有一种脑子诉说的情感。李天行微笑回应。同样的,从高台的另一个方向也有人在注视着李天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和李天行说过话的夏繁星。她也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台下的那个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到他以后,夏繁星以往有些烦躁不安的内心变得平和了许多,她总觉得两个人好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缘分。夏繁星收回目光,将耳朵边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思绪,重新恢复到冷酷的状态。就在她收回目光的时候,李天行也将目光从夏掌门的身上转移到了夏繁星的脸上,看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一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这女人不会是生活不和谐吧?”
“现在,开始大会第二项工作,调解帮派纠纷。”夏繁星那充满女性独有的磁性嗓音在大厅里面响了起来。“有请海沙帮和漕帮两位帮主上台。”
这时从下面的坐席中站起来两位老头儿,两个老头儿各在一位年轻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上主席台。好半天,两个老头儿终于都坐好了,夏繁星才又开始讲话,“两位帮主,关于两个帮派内河和外海运输的边界问题,不知道二位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先说,他们海沙帮太欺负人了,手伸的也太长了一些吧。”漕帮帮主丁大寿先声夺人,一上来就痛斥海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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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头儿,你怎么恶人先告状!你把话说的明白一些,到底是我们海沙帮欺负你们漕帮,还是你们漕帮欺负我们海沙帮。”海沙帮帮主罗浪涛扯着嗓门喊了起来。
“好,咱们俩就在夏掌门和各位阁老,还有在座的各位兄弟姐妹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丁帮主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原本我们两家是河水不犯海水,我走我的河运,你走你的海运。现在你们海沙帮公然的违背这个约定,进入到内河来抢生意,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嘿,你个老丁头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敢说你漕帮的脚就没有踏进我们海沙帮的地盘吗?”海沙帮帮主罗浪涛也是拍案而起,“你们漕帮的船出了内河,沿着海岸线运输,真当我们海沙帮的人都是瞎子啊?”
“好你个罗锅子,那是你们给人家要的费用太高了,人家走一趟货,不说挣钱了,还要赔钱,你们这样赶尽杀绝也不怕断子绝孙……”漕帮帮主丁大寿越说越激动。
“丁老头儿,我们海沙帮怎么做生意还轮不到你们漕帮来指手画脚的,再说了,我们海沙帮做生意一向一视同仁,从来不搞什么特殊对待,明码标价,不像你们漕帮,还分个三六九等,不同人收不一样的价,叫我说啊,你们才是欺行霸市……”海沙帮听到丁大寿叫他的外号,嗓门也是越来越高!
“你说谁欺行霸市呢?我们漕帮千百年来的声誉可不容你诋毁!我给你拼了……”漕帮帮主丁大寿绕过桌子向海沙帮帮主罗浪涛冲了过来。
“来呀,老子怕你就是小娘养的!老子早就想揍你这个老杂毛了……”海沙帮帮主罗浪涛也同样绕过桌子冲向对面。
就这样,两个刚才走路还需要人搀扶的老头儿抱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你一拳我一脚的厮打起来,最后两个人双双跌坐在了主席台上,就这还不忘爬向对方,继续拽对方的头发和胡子,这场面跟市井泼妇打架毫无区别……
李天行和杜天雷看到这种场面可以说是被雷的外焦里嫩,两个堂堂大帮派的帮主,都一把年纪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架,毫无风度可言,更是与他们心目当中的帮主形象隔了十万八千里。反观主席台上的夏掌门和各位阁老,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想必是这种场面见多了,也就没什么惊讶的地方了。
终于,从台下上去几个洪门子弟,将拽着对方头发胡子的两人给分离开来,重新扶回座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