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太久远了,那时候的记录估计也很难找。”大和敢助双手环胸靠在墙边。
“说到这个,我们可以去问甲斐叔叔。”上原由衣一拍手。
大和敢助对于这个提议表示了赞同:“的确,甲斐叔对于这一带熟悉,对了诸伏,伯父一直住在长野,他会不会也听说过什么?”
诸伏高明看了他一眼:“敢助君,有没有一种可能,老一辈都生活在这边。”
“今晚这里走不开人。”林霄臣透过窗户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审讯室内橘黄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在他半张脸上,显得他的面容有几丝诡异。
“几位前辈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我值夜班。”林霄臣如此提议。
大和敢助拒绝:“你受伤了就先回去好了,我替你。”
上原由衣也劝他:“阿敢说的对,你今天累坏了,回去之后注意着伤,不要沾水。”
“这怎么好意思。”林霄臣看了眼沉默的诸伏高明,企图从对方身上得到些支持。
诸伏高明脸上是儒雅的微笑,语气却不容置疑:“回去吧,林君。”
三对一,林霄臣铩羽而归。
他婉拒了上原由衣送他回家的好意,一个人默默走在寂静的小路上。
看着林霄臣离去的背影,上原由衣不由得问:“阿敢,你为什么要赶他走?”
“因为太奇怪了,明明刚来长野,却知道十几年前的旧案。你别说是整理案宗的功劳。”
大和敢助看着张口欲替林霄臣辩解的上原由衣,打断她即将开口的话语,
“这种鸡零狗碎的事情别说会不会记录,就算记录了,按照林霄臣称那人背后有人的意思也早就该销毁了,怎么会留到现在?况且——”
大和敢助深呼一口气:“放跑关键嫌疑人,又如此巧合地受伤了。我才不信他心里没鬼。”
“他这么做能有什么目的?”上原由衣问,“总不能他认识嫌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