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良面无表情:“他说了,你就回,该怎么听在本侯,不在你,可知?”
听雨:这是事无巨细全部原话回禀呀!没想到公子的重量比自己想的还重!
“公子说,今日来大棚子的工人里有一个脸上有痦子的,说他嘚吧嘚吧……”
听雨说完,姬无良道:“既然那么有心,你就好好盯着,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子肥的,敢把手往我姬无良的府里伸?”
阴森的语气,吓得听雨不敢大口喘息,弓着身缓缓后退,出来后一后背的冷汗,完全没有了七想八想的杂念,忠实地干活才是王道。
小酌茶肆,焦文卓:“书砚,你是说公子想要开间店?”
书砚道:“是呀!照我说开什么店呀?公子测字看相的水平极高,一共就接待了两个客人,一个就赚了两千多两!东东嘴皮子的事。
另一个因为走得急没收钱,若是不走,看那些盯梢的架势,至少一千两以上!”
焦文卓白了一眼书砚:“没眼界!测字看相那是下九流!开个书肆好歹算是生意人。
如今朝廷对商人放得开,地位没那么低,且开的还是书肆,都不用入商户的籍,多好的事!”
书砚:“书肆?公子没说开书肆呀?”
焦文卓不想理睬书砚,暗暗琢磨自己那几个铺子哪个适合开书肆。
田芙蓉低头中,思远目前过得很好,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了,毕竟从外面看就是个男子,有没有自己关系不大。
晚上,安静了几天的生活又有了新通知,王源被告知明日随威远侯参加宫宴。
是大型宫宴,朝中所有六品官员以上都得出席,若是家中有出息的子女均可携带。
最主要的是,宫宴是给西疆来使接风洗尘,同时接受西疆使臣的挑战,由国子监监生出战,太学品学兼优的学子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