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这么一脸无害地释放着温文之气到处显眼呢?”
王源笑眯眯的,还是要出来才有有趣的乐子听:
“这就叫衣冠禽兽,不过此人若只是这样,倒也不是很恰当,最多说一句寡情薄幸的读书人罢了,给读书人抹黑了。”
书砚看着王源脸色一点都没变,道:“既然给读书人抹黑了,怎不见公子你气愤?”
王源手指点了点书砚:“还给公子我挖坑?你脑子里是不是存了一堆的素材就等着说给公子我听?
这才是个开胃菜,公子我气坏了,怎么听得下去后面的?”
嘶……
书砚睁大了眼:“公子你是怎么猜到的?”
王源笑笑:“二楼的不说,一楼的士子就没有两个是公子我眼熟的,此其一也。
遇事慌张,惊慌浮于表面,又想乘坐孔家大船,又不愿同担风险。
事情一有变数,立刻做鸟兽散,可见其品性大都如此,此其二也。
至于三嘛,不说也罢。”
书砚恍然大悟般说道:“怪不得,公子这样的大才也才昨日黄昏才接到邀请。
不知那顾公子、徐公子、秦公子等人,有没有接到邀请?
只是这孔家宴客,眼光是不是有点偏了?”
王源看着书砚攒起的眉头失笑:“你只管好好看着,别随便乱用脑子胡乱思谋了。”
二楼,王源的正上方,一个魁梧高挑的青年一身鸦青色的暗花锦袍着身,懒懒地靠在廊柱上。
两条大长腿身体有一下无一下地晃着,手里颠着杯酒晃呀晃的,这酒不错。
这楼下的公子说话也挺有趣的,言下之意就是这孔家心思不纯,请的人也都是心性不好的。
说的倒是挺贴切的,就是不知这公子是谁家的?
自己早了两天到达大魏京城,第一想要见识的就是三弟嘴里的缀锦楼,只是今日所见不文不雅的,差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