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鱼儿失去了水。

渐渐的，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一个麻衣上打满补丁的女孩子畏畏缩缩走近，脸上满是污渍，头发乱糟糟的，不过右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却很显眼。

她很瘦弱，有些怯生生的开口：

“大哥哥，你还好吗？”

李霄抬头，见一双柔弱的眼睛看向自己，满是怯弱。

他摇了摇头，不想多说，适应一会才站起身，继续往前走。

“大哥哥……”

小女孩望着他背影，抿了抿嘴，还是默默跟了上去。

不单单是小女孩，还有许多人陆陆续续跟上，他们看出那个身着华丽的人状态不好，或许可以捞一把。

............

某处高楼间，阴暗的巷口，李霄缓缓从里面走出，手指骨上满是鲜血，衣物上也沾染了红，像是被血水浸泡过。

“那个，大哥哥，你……”

熟悉的声音传入李霄耳中，他顺着方向看去，眼中有异样，声音冷淡道：

“为什么？”

小女孩双手纠缠着，弱弱道：

“底层的人都很坏，所以才被安排到底层生活，但依然有小部分人不是那样的……”

她越说声音越低，脑袋也低了下来，生活在底层的她，最了解这里是什么样的，若是要区分好与坏，这里就压根没有好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提醒眼前这个大哥哥有危险。

李霄沉默一会，现在他差不多算是清楚了自己要干嘛，因为他每杀一人，身体中的力量就会复苏一点点，尽管很微小。

这是要逼着他杀人！

杀得越多，实力恢复越快！

李霄不理解，这样又有什么用？毫不客气的说，这些普通人在他眼中就是蝼蚁，杀再多也就那么回事。

很快，他就不想了，看向小女孩道：

“给我讲讲这个世界，会有你的好处。”

肉眼可见的，小女孩眼中带上欣喜，她思考一会，然后小心翼翼道：

“好的，大哥哥，这个时代叫浊世，自蒸汽科技发展，资源分配不公导致人民暴乱，诞生了许许多多的恶，世界都被污浊，所以上面的人为这一个时代取名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