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是硬朗。

“疼吗？”

他伸出手。

苏小萌惧怕的身体一颤，下意识的退后了一小步，低着头，不敢说话。

“……”

教练囚徒叹了口气。

“小萌，我对你的期待很高。”

“这么久，我从来都没有打算让其他人替你上场。”

“整个敦煌南部的比赛，你登场都是大头，为了让你登场，我牺牲了很多替补的时间。”

“原本，我是准备让你打满比赛的。”

“但是，你现在的表现，我怎么让你继续登场。”

苏小萌张开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沉默。

“……”

“对不起，教练。”

教练囚徒摇了摇头。

“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和喜欢你的观众。”

他说完，旋即转过身去，看着身前的显示屏。

“下一场，安排水瓶登场吧，让他也练练手。”

“你休息一下，调整调整。”

“嗯。”

哽咽声在无声的房间当中，清晰可闻。

……

从房间当中走出，苏小萌抬头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水瓶座。

水瓶座见到苏小萌走出。

便是立刻上前询问。

“咋样了，小萌，教练原谅你了吗？”

“应该不会让你休赛吧！”

水瓶座的眼中带着愚蠢的清澈。

苏小萌原本郁结的压抑心情，略微好转，她强撑着淡笑。

“休赛了。”

“教练说，让你登场。”

水瓶座眼中却全然没有开心，露出慌张之色。

“我？”

就好像自家老大安排自己去抓唐僧一样。

他露出一个难言的纠结模样。

“让我打比赛？”

“真的吗？”

苏小萌微微颔首：“准备一下吧，水瓶。”

“要相信自己。”

“但是，我……”

水瓶座刚想继续说些什么。

下一刻却被苏小萌打断。

“行啦，我要去休息一下。”

“再见。”

苏小萌没有再给水瓶座回答的时间，转身离开了。

她的背影有些落魄。

水瓶座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