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见一向冷峻的贺川没有反对，便把人往前推了推。

黄文荣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打声招呼就能回去，现在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了贺川旁边。

饭桌上气氛越来越热闹，王石搂着高菲的肩膀，亲密地交谈。白晶则与其他人在桌上敬酒，只有黄文荣默不作声地吃着眼前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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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旁边的贺川也自顾自地吃着，时不时就要转动桌子，托他的福，黄文荣也把桌上的菜都尝了遍。

“菲菲，你给贺导敬个酒。”王石拍了拍怀里的人儿。

高菲端起酒杯起身：“贺导，这杯我敬您。”

贺川夹了一个丸子放到自己碗里，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喝酒，你坐吧。”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王石看向贺川旁边的黄文荣，笑道：“那个只知道吃菜的靓女，既然贺导不喝酒，那你替贺导喝一个。”

突然被点名，黄文荣有些局促。她从没参加过这样的饭局，也不想喝酒，但满桌的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高菲投来的求救目光。

她紧了紧手，准备伸向面前的酒杯。

这时，一只比她更快的大手端起了酒杯。

贺川起身，对着王石说道：“王导，我不跟女人喝酒，也不会让女人替我喝酒。我敬您一个。”

“哈哈哈，还是贺导会心疼人，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王石大笑道。

因为贺川的这句话，再没有人让黄文荣喝酒。反而因为他的一反常态，引得大家纷纷敬酒，他也来者不拒。

黄文荣只好默默地倒了一杯水，移到他面前，小声说道：“谢谢贺导。”

贺川接过水杯，眼尾上扬，开口跟她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谢我哪一次？”

这是认出来了？

淡淡的酒气萦绕，黄文荣听到自己的声音回答：“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