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六七分钟,大伯同医生一道进了屋子。屋子并不宽敞,屋顶用大块木板隔出楼上储粮空间后这间屋子略显矮小。
屋中摆放一台地炉,地炉西面是青砖砌的墙,墙体正中开了一扇窗,用十几根木材拼出几十个小正方形窗孔,然后用白纸粘上浆糊封住,南面整墙是木制墙体,墙体西侧开个木门,入门就从这里进,东面也是整墙木制墙体,用来隔开里屋与这间屋子,北面与东面结构相同,此时六姐正躺在靠北墙摆放的着的床上,这是一张有点破旧的木制床,没有任何油漆,深灰色的颜色让它显得是那样陈旧。
医生来到床前抬起六姐的手把了把脉,又用手按压几下心脏肚子,转头对大伯说:没什么事,就是喝醉了睡着了,睡一觉醒来就没事儿了。
听了医生的话,大伯一家才算松了口气儿。送走医生,也没人在管床上睡着的人,谁让她偷喝酒呢。
等她醒来问她喝了多少,她说没多少,就壶里剩下的,大伯让她把壶拿过来看看,指着壶问:里面的都是你喝完的?
六姐:对啊,我看你们平时都喝想尝尝味道,坐在那里赶鸡哪儿都不能去挺无聊的,我就把壶抱到树下,刚开始喝了一口还有一点好喝,我就多喝了几口,这时头就有点昏,不知觉的又拿着喝,喝着喝着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这不刚醒来你叫我去拿我就去树下把壶捡回来了。大伯:你这那叫一点啊,我这里面剩下的差不多有半斤吧,葵得你命大,没给你醉死。
大伯数落了一顿六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她的那些捣蛋往事掰着双手都数不过来。
这次不就又来拉着穷嘻嘻不知道要干啥。一路拽着她来到穷嘻嘻家厨房西侧的菜地里,两人站在高坎边。
六姐:你说玉米杆能不能吃?穷嘻嘻:不知道啊,不能吃吧。六姐:我看能吃,你想啊,那玉米是长在这跟杆上的吧,那玉米煮来都那么甜,这肯定也甜,而且她长的还很像赶集卖的那种甘蔗。
穷嘻嘻不说话,因为她确实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吃。六姐:你去把你家镰刀拿来。
穷嘻嘻:拿镰刀做什么?六姐:不拿镰刀我们怎么砍呀。穷嘻嘻:这不是都已经砍了好久了吗?
你看头那里都长霉啦。六姐:我们就是要砍这种砍过得,把霉的地方砍掉就可以吃了,那种没砍的砍了被你妈知道了我俩都要挨打。
你快去把你家镰刀找来。穷嘻嘻依然站着不动,她在想这事儿好像不能干。
六姐:大声呵斥她,快点去啊,你干什么呢?穷嘻嘻这才不情不愿的进屋去拿镰刀。
刚把镰刀拿过来,六姐接过去转身问:你敢不敢从这里跳下去?穷嘻嘻:我不敢,这么高跳下去要摔死啊,旁边那里不是有路下去嘛,我走路下去,你敢跳你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