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离去,大堂内就他和岳鹏二人。
岳鹏诧异道:“秦游,你家那小子不会把那个夫子玩废了吧!”
秦游无奈点头,“我也有些担心,流景那小子太顽皮,一点也不像我。”
岳鹏鄙夷地上下扫着秦游,“你小时候也不乖啊,汴梁城同龄的谁没有被你欺负过。”
秦游白了他一眼,走到一旁坐下。
“你说你们该不该揍,到处传本公子是傻子!!”
岳鹏讪笑,摸着鼻子转移话题,“与其找夫子教,还不如丢给秦重那小子带,你即省心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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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游摆手,“秦重都是我教出来,他教还不如我教。”
“就你!!”
岳鹏又上下打量着秦游,忍不住吐槽道:“你他奶奶的读过几本书,还不如我教,小爷学富五车。”
“呵呵……”
秦游冷笑,嘴里念叨着岳鹏当年作的那首诗。
“树上桃花三两朵,一片两片往下掉。
行人拾起嘴里嚼,哎呀一声,是春天的味道。”
陡然间,岳鹏的脸就像变色龙一样反复变化。
这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从秦游嘴里念出来,耻辱加倍。
“还有完没完,这事过不去了是吧,这都多少年了!”
岳鹏恼羞成怒。
秦游库库直笑。
这小子还嘲笑他没读过几本书,实际上岳鹏读的也不比他多多少。
偏偏这小子就是爱嘚瑟,简直是又贱又欠揍。
他笑着双手撑着扶手起身,“不和你小子扯淡了,睡了睡了!!”
说罢便摇着手离开。
他昨天日夜兼程从华亭赶来,早已经累得不行了。
回到床上是倒头就睡。
翌日天一亮,秦游便自然醒来。
在院子里锻炼了一会儿便去处理这段时间积压的政事。
等岳骏一来,他就可以把兵事全部托付,自己身上的担子也能轻松些。
花了半天处理政事,下午便和刘宽讲解蒸汽船的图纸。
……